2020年6月28日 星期日

球員、人生


鏡映憔顏知漏轉    回眸得失盡甜酸
初嚐露澤衷心喜    後遇潮翻扎緒眩
譎詭江湖應問禁      煙濛棧道慎尋源
連枝百葉青黃亂    苦我長嗟造物玄

意詮;

對鏡方知容顏老;於時光飛逝中尋獲不少回憶,可謂百味交雜在心頭!少年不識愁滋味,初戀到失戀之心情落差,猶如兩極人生,冰火歷煉;這類感情成長最是刻骨鏤心,世上有幾人能盡情忘卻初戀情人?一笑!

人生一步一驚心,步步為營又似乎過於謹慎?但……掉以輕心就一定蝕章,輕則一聲倒楣,重則恨錯難返!虛心求證,處事細心,料理清人事轇輵,自然無往而不利!大家各自做同一件事,出來的效果卻往往大不同?這就是人生歷煉迥異得出之果實,正如一株大樹散佈著青黃不一之枝葉是難以解釋的?這種雨露不勻的例子總是苦纏著蒼生,宏觀是有點玄妙,微觀則是「天道酬勤」。

正題

年輕時,體健精壯,於球隊中最想踢的位置就是中鋒,頭頂腳踢,衝鋒陷陣,取得入球就理所當然成為球隊之重心人物,榮寵集於一身。但……花無百日紅,漸次體力下降,後浪又趕上前浪,不情願都衹好要後退一格,踢個中場位置吧!既可憑累年經驗,閱讀球場深度,兼前顧後成為球隊軸心靈魂人物?不賴也!可笑是,這個兼前顧後之要職就最要求體力,漸次……我駕馭不了這個位置,要再退一格了!

中堅這個位置就是要破壞對方進攻,於龍門前作一道防線要塞,把對方來球勾銷化解就完成任務,可謂清閒得多之肥缺!但……每當球隊取得角球時,場外教練則大呼小叫嚷著我的「花朵」道:「XX!咪撚企定定啦,快快趣跑去對家個籠前面,去頂頭槌啦!快撚D啦!個角球唔撚等人架!」角球開完,經擾攘一輪後就要速速回防,又是全場奔跑?如是者,己隊一場球賽少則取得三、兩個角球,多則七、八個?太要命了!這個位置又駕馭不了……教練有微言了?

自幼於球場馳騁,雖然體力已大不如前,無乜氣,但我依然有名氣,還想在球場上建功立業,尚有 heart!教練礙於我的死纏,龍門這個重要位置就鐵定不能給我,他就讓我踢個右閘,我欣然領命!嘻!這個位置衹要截擊來球,有波到腳就交給隊友,交不出就大腳踢出界外或底線,不要送入自己個籠就錯不了…..

球賽開始,柔上柔落,有波就交,或是掃出界外,尤幸破壞力尚在!半場笛子響過,正想步往更衣室時,教練早在場邊恭候我,道:「XX!咪撚餐餐都弗個波出界好唔好,個波到腳就帶去前面落底線斬中,依家唔撚係幾十年前個套,係現代足球,打閘係要快放「助攻」架,求祈一腳交差,不如收皮等我落場啦!」這趟……我的球員生涯畫上句號了!

補白:

男人,大都喜歡足球,以球員位置代入生命,到最後,好似一隻雄性蜘蛛於交配後作黑寡婦受精後安胎之食糧,成全下一代。今天,父母就是要奉獻給子女,助攻他們入U、上車就是稱職之左、右閘,完成一項問心無愧之球員天職?

人老了,力不從心就要認命?認命就是服輸?徹底投降?心內極不情願,卻又敵不過現實,生命被時勢新陳代謝到要無奈接受,這就是痛苦地等日子,度日如年地燃燒殘生,我想……你我都不甘心。這刻,破格以足球比喻現世人生,琢磨箇中接合點,借球說生,有僭了!
                                                                                                      文行於 28/06/2020

16 則留言:

  1. 看描述,閣下球藝老練,當非虛言.
    以球喻人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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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前輩:
      見笑了!
      年輕時有火又有 heart,但......都是老皇曆矣!
      謹此順頌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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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請問詩兄,中鋒是什麼位置、功能?我以前以為中鋒即站中場。球場上最前的叫前鋒,中間叫中鋒,最後的叫後衛,然後是守門員,看來這些都是誤會了。我不懂、不踼足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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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貴兄:
      一隊足球排陣隨守門員外通常分三疊, 排陣最流行是433、424、343、442......等, 首先一排自龍門對上排起, 計為左閘、中堅、左閘, 如424及433為四人一排, 那麽中間兩員就是雙中堅.
      這排對上就是中場球員, 分為左輔、正中場、右輔, 倘若是442陣式則是兩個正中場位置, 而左、右輔除防守外亦要殺上充當翼鋒(左、右稱為翼)支援中鋒.
      最前排分為左翼、中鋒和右翼, 如果排424陣式即雙箭頭(雙中鋒)兩翼則稍為墮後些少作中場搶奪或攔截; 至於433則無懸念, 就是正前鋒一人了! 其實442和424大抵分別不大!
      以上是對足球之丁點認知, 如有不詳或誤釋, 還請包涵為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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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明白了,也可說,中鋒也可稱前鋒,或只在433陣式下的單中鋒可稱前鋒。
      謝詩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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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貴兄:
      中鋒是正前鋒, 左右翼都算是鋒將, 一般又喚作翼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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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翼鋒」詩兄前帖已表過。重點在前鋒之「前」意何所指,中鋒又如何「中」,這兩個術語最常聽,原來幾近同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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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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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詩兄謂「…安胎之食糧,成全下一代…父母就是要奉獻給子女」,讀來,似有意味被迫、犧牲的意思。

    按生物學解釋,父出一半基因,母出一半,然後組成子女的基因,這叫承傳,基因組合過程中常有突變(mutation),這我視為是子女有別於父母而屬於自己的獨特秉性的來由。

    每個子女都有我的一半,看著子女成長也是看著(新的)「自己」(half-ME)在成長,總會看見自己和伴侶的影子;我難以體會何故有父母會不愛惜自己子女,如同不愛惜自己。事實係,有些父母自私得,會殺子棄子,完全沒有惻隱或生物愛子求延種的本能,或許這種殘忍就是那些人不幸地出於mutation的部份。

    父母的遺產將來都是子女的,只怕他們拒絕接受,例如想像一下他們將父母珍愛的獎杯獎狀丟到垃圾房、所喜歡的書他們絕不掀一頁 ---他們不會從遺獎遺書來聯想起你、了解你,這多令人難過,彷彿你成了冗餘,存在否皆無意義。

    父母最好的資產,我以為,就是思想,那是人的一生經過無數trial and error的經驗而檢討後的精華,所以父母都應該對孩子自小就多溝通,告訴他們你的經歷,尤其衰過乜,讓他們減少碰壁,讓他們另闢蹊徑去走莊嚴的人生。很多父母為保面子,恰恰對失敗經驗絕口不提。

    有說,子女有獨立的人格人生,不容父母操控,對,所以他們對父母的知識、經驗是否聽得入耳,由子女決定,他們是自由的。我們係出於情感流露,希望這些half-ME跟我們互為知己,那條線是情,唔係錢。留錢不留情,子女出於功利會感恩,計算而已。

    有無在網上見過有人展示父母或祖父母的戰時日本軍票、木做或鐵皮玩具、公仔紙、幼稚園或小學課本、五十年代的會考試卷内容、第一屆升中試准考證、五六十年代第一期文藝月刊?那些小東西總叫人動容,那些才是家族的文化遺產,反映著half-ME接棒half-ME的一代代感情痕跡,睹物思人。

    或許詩兄謂「食糧…奉獻」只是隨意的修辭。我借機聊兩句,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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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貴兄:
      借黑寡婦作比喻是有點誇大但不失實,祇在闡明父母自願為子女作任何犧牲, 全無半點委曲, 乃天性如此; 興許末學用辭不當而未能迎合主觀願望吧!
      其實人類真係一樣非常奇特物種,常言道:「近朱者赤!」理應受最親近嘅人感染至深 ? 但奇就奇在子女成長期嘅環境, 身邊接觸嘅人、物、事......等 !
      近年離婚率奇高、我對單親兒童嘅心智發展未能作深入體會? 他們由工人姐姐、後父、後母、公公、外婆、爺爺、嫲嫲、叔叔、舅父、姨姨......等帶大亦會產生基因變異? 可能會被欺凌、或另類寵愛甚至被性侵都有一定風險可能? 父母嘅遺傳基因會被中途截斷!
      倘若生於正常家庭, 父母婚姻和諧就最為幸福; 但我輩父母多有幾個仔女, 我輩有兄、弟、姊、妹觀念, 但如今生活有各樣那樣不明朗因數, 生兒育女大多一個起、兩個止, 我輩又未能遺傳兄弟情或姊妹情愫這套情誼基因? 無奈! 更特殊是養成小朋友倚賴父母嘅性格, 未能獨立處理自己私人情感或人際事項, 連洗碗、煲水、淥麫都靠晒工人姐姐或父、母、嫲、婆等代勞, 日復日而豢養成「巨嬰」、「毒男」、「剩女」則絕不是新聞!
      兒女們身邊朋輩說一句好過父母講一百句, 到他們在職場又遇到種種不同遭遇? 加上他們思想獨立, 學歷多較父母高一、兩格, 未必接受父母個套! 又受政治氣候氛圍壓迫嘅鬱悶因素, Half-me 這慨念往往可遇而不可即?嗯......文繁筆陋, 愈說愈遠, 不知所云, 懇諒 !
      至於甚麼玩具、公仔紙, 我甚至連畢業證書都遺失殆盡! 唯獨博頭頂手拉椏叉的這個「椏叉」尚存, 都陪伴末學近半個世紀了, 它還健在, 欣悅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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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詩兄:
      生理特徵的遺傳是透過基因,所以子女多似父母身貌,就如印章的複印本,有些清晰有些較淡,不似的多是出於mutation。優生學也是基於這道理(其人權道德問題乃題外話)。順此,所以有些父母寵愛、嬌縱half-ME,這不難理解(並非等於讚同)當中出於遺傳本能的情感衝動,但虐待子女如同虐待自己分身,於心何忍呢,除非父母太自私,或憎恨自己、放棄自己。(反送中運動中見藍絲父母踼黃絲子女出門口,讓他們自生自滅,這情況大家想想。)

      生理特徵會遺傳,心理和精神特徵又會否遺傳?我唔知,就如父母性格、秉賦會否遺傳子女,我唔知,但按中國的命相狂吹理論,從人的臉掌骨骼等特徵可估量人的性格(最終影響人生命運),而臉掌骨相卻是生理特徵,涉遺傳,換言之,生理、心理的質素都可遺傳,但後者很脆弱,易受後天際遇如社會化、學校教育等所干擾、改變,形成新的性格。

      我唔係想講子女教育問題,父母身教、朋輩影響、政府是否洗腦的教育體制,等等,都對子女是龍是鳳、有無擔當抑或好死不如賴活諸心態皆有影響,研究實據多著,不贅。

      我所見,很多父母將孩提子女當玩具(或寵物貓狗)人有我有地弦耀,他們長大點就不理了。我的年代是天生天養,先父跟我很陌生;很多同輩朋友都有相同回憶,那個年代的父輩們很沉默。先父走後我媽將他的所有遺物都丟掉(除了錢),說那些舊物(文物)沒用。

      想一想,如果父母子女的關係不好,他們離家出走,哭吼著:「我斗零都唔會要你的!」我們一生賺來的財富,要給誰?都捐給慈善機構?它們的行政費用已經食掉了一半,而且我未見過有不亂花錢的公共慈善機構管理層。

      窮爸爸富爸爸,差異在錢,共通的卻是各有自身思想、經歷,和伴在身旁的心頭好,這些可以是玩具、書籍、詩詞創作筆記簿、學業成績表(就算滿江紅),全都是文化遺產,才是代代繼承的核心,不論窮富。所以,父母的一切,最終都會歸half-ME,這我很樂意,只怕他們拒絕。而最悲哀的,是我們走後子女爭產,爭值錢的,其餘丟到垃圾房。心靈與心靈之間那條延線,斷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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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貴兄:
      遺傳學及優生學當然是有根有據, 正如競馬世界內, 純種馬配種費之差異便可見一斑! 但名種馬配種失敗例子亦多的是! 誠然, 血統良好之名種乃獨指其競跑能耐, 而非其思維或個性聰穎或愚魯!
      遺囑之可貴在於自己的意願可按自己之安排而作分配, 最好在生前健康理智時將財物分去一定數量, 剩下夠自己度餘生即可, 正如辛棄疾之破陣子內兩句:「了卻君王天下事, 贏得生前身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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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詩兄:
      配種是設計的,有些夾硬試,其中自有失敗,正如男女相交也不保證有得生,或生出來一定正常,過程中發生mutation影響優劣成敗,要事後才知的。

      思維是一種能力,如果以IQ為代表特徵,有說父母兩人都高IQ,子女高IQ的可能性也高一點(優生學),對自一兩歲至四五歲的小孩作追蹤測試,會發現他們學習新事物比其他「普通」小孩快一點。有些音樂神童,父母本身就是音樂師,最典型是Mozart;今日仍然不時發現這種情況,音樂神童多是兩三歲就開竅,然後一學就會,並非後天狂操所習得。

      父母的一些抽象秉賦,可能會遺傳給下一代,譬如一個人的敏感度,涉及人的神經系統,表面是生物性(生理)的,但神經系統包括腦,卻又在支配我們的認知能力和心理反應。生理與心理不是兩種隔絕物,而似互成因果。Anyway,如我前帖所言,我不肯定思維能力、心理質素能否也經基因(生理影響心理下)遺傳給下一代,我只是提出來讓大家思考一下。

      財資爭奪可由遺囑解決,文化遺產也可在遺囑上安排,玩具給大仔,書籍給二女,然後他們接收後都丟到垃圾房又如何?感情不是遺囑所能安排的,正如我們對父母的愛恨,會否睹物思人,都不由法律契約來決定。最好的遺產,不分窮富,就是讓子女了解父母(條件是父母也去了解子女),讓父母的一切留在他們心中,順此他們會珍惜一照一物。詩兄預想一下,你唯一心愛的丫叉會被丟在垃圾房,你現在有何感受?(笑)(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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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貴兄:
      純種馬配種肯定係一科專門學問,父、母兩系都可追溯十幾代,由於掀涉龐大配種費,雄馬身價等因數,從血統、長相、身高、頸寬、前肢、後庄是否均稱、跑姿、步幅、伸展角度、步頻、步韻、氣量、眼神、早熟、遲熟、長、短途程、競賽生涯長短、曾勝出級數(級制賽次數)......等等都要詳盡記錄,一定不會馬虎!
      至於米高安哲羅、達芬奇、愛迪生、哥白尼、莫奈、柯南道爾、愛因斯坦、霍金.....等天才中之天才之藝術家、天文學家、推理作家、物理學家們是完全違反遺傳學或優生學,係平地一聲雷地橫空出世!有早熟也有遲熟,並非三、五歲起朵!卻又遠超父母能耐,甚或像基因突變般出現?
      至於末學那件椏叉是上山斬的山桔木,非常堅硬,最希望有朝一日能作為我的陪葬品,一同火化!還有一些更難捨的就是文字;那些絀劣文章、詩、詞等物肯定無人肯收留?曾自諾要六十歲前把拙作輯錄成書,衹可惜完成了兩本還未能盡錄,人生太多悵然與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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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詩兄,你早前謂「但名種馬配種失敗例子亦多的是!」,現在又說「專門學問…一定不會馬虎」,弄得我很胡塗,到底你對遺傳科學下的優生原理是否相信?又打個類比,航天科學也是專門學問,但君不見新聞不時有升空火箭半空爆炸的報導嗎?科學無論設想、操作多精密,也有出錯的可能。

      你舉的知名人士例子,不是推翻了遺傳學;基因遺傳是肯定的,所以人生人,不會人生豬。問題多在mutation,受精卵在細胞無數次分裂再分裂時的基因複製不能保證跟父母原件百分百一樣,有時似九成,有時得四成,有時甚至走晒樣,成為病變。一般情況係,複印不會太走樣,此才有優生學的生起。雖然這樣,先天優越但後天環境阻礙,本來天才長大還是成了庸才,或者先天平凡但後天培養也可以出類拔萃。總之,遺傳工程前途一片光明,有錢佬花得起錢搞優生。

      話時話,詩兄舉的一些知名人士談不上天才,例如柯南道爾,他筆下的福爾摩斯擅長的邏輯,有些推理其實錯誤,但讀者不介意,只要故事懸疑好看就成。有些人多才多藝,都是後天培養的。正是後天也可培訓,所以一般人對先天遺傳、優生並不那麼關注,除了有錢佬和商家。

      看來詩兄「文物」稀少,唔使煩,哈哈。順祝你能輯錄更多文創出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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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貴兄:
      其實並沒有矛盾,衹是回應配種並非夾硬試而已,但......配種界咁精密,成功率都係得十幾個巴仙,為何業界會咁Q蠢呢?因為衹要一次僥倖成功的話,就可以一隻就翻本!賽馬世界係一個賭博世界,亦係一個夢工場;失敗的例子所得子嗣就會捉去閹割提高其競賽能力,或參加一些低獎金賽事,香港不少馬主都會落疊花天價去買名種馬,但各人都知每年衹得一匹打呲冠軍,可是馬主們卻屢敗屢戰,每年皆投放大筆金錢去追逐榮譽,樂此不疲,配種業能歷久不衰也多得這班又有錢、又好勝、但又死蠢的死忠 fans!
      我本人是不太支持遺傳學的,反而信奉物競天擇,好似韓國人咁,在韓戰後二、三十年所出世的女子身高平均增多了8cm,男子則平均增高12cm左右?這是因為生活質素提高而引發的例子,擺脫日治欺虐而令體型壯大?三幾十年全民大左個碼相信唔係遺傳學所能涵概!至於智力、性格方面就未知道他們有幾多受基因影響了?衹知他們很憎恨日本人,未知這是否遺傳基因呢?
      有錢佬是否肯花錢去搞優生我就不予置評;但有錢佬鍾意滾,但又唔想留手尾就大有人在!有幾多好似賭王咁有十幾個仔女?
      某些天才未必得到人人認同,甚至死後才受人尊崇,但大多數天才人會被認同;就算偶矣被捉到 bug 都無損其地位,正如蘇軾和辛稼軒這兩位大文豪,他們填詞未必死跟詞牌譜,衹因他倆文筆實在豪放、超逸、雄奇,出律、有 bug 又如何?地位從來未動搖過!
      吾乃白丁,身無長物,又何存「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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