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27日 星期四

捏軟肋



戎裝躍馬波瀾壯     冷顧旁人謔我狂

佈陣奇謀驚武穆     行軍妙着懾周郎

騰飛塞外金風爽     硬闖蠻荒俠膽剛

破鞘神兵今飲血     除魔蕩障綻鋒芒

古有`楊修’恃才放曠, 留下名彙「雞肋」一語而招殺身? `魏曹’乃一代梟雄, 其謀略、器量、城府之深, 自非一般凡夫可比! 其智、氣魄亦不亞於當代`諸葛武侯’, 盡悉成事在天, 謀事在人之理! 用人、治人絕弗戀棧其勇、其靈、其詭? 唯獨取其「忠」而已! `操’早欲甩掉`楊修’而後快, 遂藉「雞肋」為惰慢軍心之口實, 乘此天賜良機予`操’直截了當送`楊修’上路去矣! 經此揚刀立威, 以`修’之血祭旗, 致使政令得以上行下達, 此乃為政之高明上智矣!

`楊修’之死本無足論, 惜……其為`曹植’一系, 乃推心置腹之帷內幕賓, 頓使世子之爭持局面登時變異? `曹操’本極愛惜`植’之文才巧智而鄙`丕’之木訥拘謹, 早擬棄長立幼, 以世子之位予`植! 惟經`楊修’一役, `曹丕’系登時從下風位反底飊升, 及後更攫取帝鼎成王! 誠可謂「成也`楊修、敗也`楊修」矣! 自`丕’繼位後,`植’更被流放, 累年遭`丕’、`叡’父子兩世逼迫, 鬱鬱而終! 至今, 獨留下多闋傳誦千秋之古詩、長賦, 供人緬懷其世子、庶人之兩極人生起落? 此為[蝴蝶效應] 之輻射也! 獨怨句:「一石擊起千重浪!」徒呼奈何……

`楊修’藉一己之才傲物, 屢批龍鱗而自喜之風盡延續於當世! 尤其議事堂中屢見不鮮, 一票訟棍、政棍、文痞以其法律知識豐碩, 時刻挑剔施政盲點, 橫栓政策推行, 日中以扶助弱勢社群之幌子為蔭, 導唱欺世謊言愚民自娛, 務要蛋裡挑骨, 妄顧政府行政屢被拖延, 事事以律例掛帥, 何視市民之福祉零落……

但凡政棍對上大事大非之民生問題自必排眾而出, 煽情誘民與政府對立抗爭, 以司法程序去無限放大, 務必對簿於公堂而後快, 輸打贏要, 倘致兩敗俱傷就隱身如沒事人般置身事外! 這起律痞高薪厚祿, 閒來翻揭律書, 活剝律例, 斷章取義, 反智思維, 更以自由、民主、公義、人權、環保……等普世價值觀作倀, 冀駕馭民智, 佔領道德高地以自抬身段, 蠱惑民心, 吾對此等狼子野心之社禝蠹蟲輩橫行於廟堂, 實感有剜骨錐心之痛, 益惡之、鄙之! 

有道是星火燎原, 此票訟棍、神棍、學患、報魔、政痞……等盡同氣連枝,以「文攻」施政之灰色地帶而往往得逞獸慾, 激發另一票仿效`台式’政棍, 篤信歪理議政, 以肢體衝擊、粗言謾罵、擲物躁狂去搗亂議政為標, 鎮日示範橫蠻干政, 又以拖字訣, 甚或集體開小差去拖垮民生議題, 阻礙別家發言獻策解說為本, 奉[一言堂]為圭臬! 於學子及年輕人之思潮中豎立極偏激之毒幟, 萬事以唯我獨尊之狹隘「武鬥」式攻訐政府, 一套蠻拳莽耍, 直至招老計窮遭唾棄而不自省? 漸次……以假大空式之飄渺民主去凌駕其他人之根本利益, 自我中心, 以扭曲常理去抗衡法治? 誠可謂流毒無窮! 歸根究底, 是票始作俑者實乃社群之禍胚, 愚政虐民之畸胎鼠輩也! 於斯, 此起鼓吹文攻、武鬥之政治渣滓已屆誠信破產之臨界點, 禍國、殃民之真身早袒裼裸裎, 還厚顏連年燃燒公帑、民脂, 真箇冷血無顏, 其敗行早惹人生厭至極!

橫觀世道迢迢, 政府法令舉步為艱, 事事以政治考慮為先, 倚賴法庭判決為實, 畏頭縮尾般施政定必遭逢掣肘, 弱勢早已難翻! 民生疾苦於政棍思維中屬政治籌碼, 每當管治愈爛, 政棍就愈容易孕育出政治生態, 及其生存綠洲, 得以延展其愚民自肥之政治生涯, 此演化催生成政治血吸蟲之生態世代也!

補白:

`天星碼頭`灣仔街市`菜園村`港珠澳大橋、五區總辭、補選猴戲、`菲傭居港權、三堆一爐、佔中、佔旺……等等內耗人禍, 實罄竹難書, 膩了! 可怨余生也晚, 未能恭逢皇權世道, 目睹強者治世之風? 祇能神遊當年`曹操’誅`楊修’之清君側一役, 獨緬遠古 [法靖之強]! 是時, 思前想後, 不禁暗嘆一句:「`曹操’! 真能人也!」

......農曆小雪節氣已過數天, 卻竟於初冬時分高懸`攝氏廿八、九度? 實異數也! 又莫非......是處之人禍催生民怨, 而民怨又......引發天怒乎? 

                  27/11/ 2014

2014年11月20日 星期四

剃刀隨筆

盛世空談空世

青頭一刮一頭青

霧纏雨粉雨纏霧

馨泛川流川泛馨

敢教剃刀乙柄 ~ 能掀動諸君泛出幾許遐思? 興許是一齣驚慄片 ~ 剃刀邊緣? 惟此片已老, 明日黄花, 又焉能挪擺得誰箇動容? 興許其象又或現於出世修行之士, 與戒疤共存? 世人當悉剃刀之險, 盡在其鋒! 此物現已少見於平常宅第, 除名山大剎外, 祇棲於少許「老上海」理髮廳內矣!

月前某日午間稍閒, 信步於街心溜躂, 惜天氣奇酷, 額側汗水汩汩, 遂揚手輕拭, 不覺兩鬢髮濃過耳, 想是適時修剪矣! 也該屬巧合, 一招近處, 有一紅白藍滾筒盤旋, 一匾高懸, 上裱「上海XX 理髮廳」! 遂不加思索, 推門內進!

一列睽違已久之上海式理髮椅 (可調校成平臥椅) 櫛比鱗次對峙著整排嵌於牆壁上之大鏡面, 定眸放去, 已自察覺鏡底總有多處水銀失落, 稍微浮現出不規則之碎碎黑點? 其上有一吊臂懸牆而出, 末端置有一直徑十來吋之半蛋形之焗髮器, 妨如傳說中之「血滴子」? 鏡底置一小橫架, 隨大小梳、剪、吹風桶橫陳外, 尚有翠色梘水乙瓶、採耳小茸毛桿及採耳垢挖子! 並有一件中凹之番梘置於小梘盒內, 其側平排放一長毛小刷子, 此二物加上剃刀遂成就為「剃鬚三寶」了! 還有髮乳、髮蠟及定型噴膠一支!

「歡迎! 請坐!」這語稍帶上`蘇杭鄉音? 想是發自這爿小店之老闆, 驟看已過耳順之年矣! 霎時把目遊神思煞停, 隨其伸手讓出之座位坐定, 這才察覺全店除我倆外, 竟無第三者!

「先生! 要全套嗎?

「敢教甚麽是全套? 」

「嘻! 剪、洗、染、吹、剃面、採耳是也! 」

「嗯……剪、洗可以了! 」

老闆動作麻利, 剪過髮斷, 梳子一掃, 其縫隙已密纏髮碎! 口中又天南地北胡謅導引我發話, 侃侃而談, ……這口技已是此門手藝之營生伎倆, 相輔相成, 缺一不可, 正正口停手停之謂也! 某自見風揚帆, 順藤摸瓜, 順其話匣子閒扯一、二! 不旋踵, 他伸手取起剃刀, 在牆上擎起一方三吋來闊之牛皮條子, 將剃刀兩面拖拉數下「走鋒」! 迴手在我耳前之「的水」及後頸髮根處各削數刀, 將剪刀不能及之髮腳剃去, 頓感刀鋒冷冷, 心內難免戚戚? 二處登時「見青」!

「先生! 請借光! 這邊洗頭!

……我忽地瞄著那瓶「翠色梘液」, 說道:「可以坐著洗嗎?

「可以! 可以! 息間妨先生不習慣而矣!

老闆把披帳甩下拍打數下再回披我身上, 並於肩上放上「祝君安好」名牌白毛巾乙方, 二指輕捲一把棉花成小球塞進小可耳鼓, 其左手捏穩翠色梘液遍灑於在下頂門正中位置, 右手巧妙盤洗, 絕不讓梘液流溢四散, 他五指不停揉揉、按按, 手指飛快磨娑各癢處, 真箇令人銷魂樂透, 愜意矣! 半盞茶間, 頂上已然滿頭白沫? 不得不離座沖水, 享受完畢!

抹頭、吹焙……, 不表! 付上百元卻找回叁十銅板! 在街上以手從頭頂一抹, 頗覺輕快, 又感時光回轉, 回到少年十五、二十時? 一切……一切皆一己三、四十年前之回憶矣?

補白:

行文之因由, 緣起自摯友近日因家有喜事而往理髮廳電髮, 惜該理髮匠從侃侃而談而進化至喋喋不休? 疲勞轟炸吾友兩個多小時, 無緣無故地換來一肚子「閒氣」! 姑勿論該匠人手藝若何神妙, 倘待客而未能留意對方眉頭眼額而作「一言堂」獨白自娛? ……趕客矣!

上海理髮廳? 百利髮乳、士高玻璃爽髮膏、牛奶妹電髮藥水、吹波、騎樓裝、獅子頭、葵扇尾、剃刀、耳挖……一切、一切, 皆「老皇曆」矣!


                 05/10/2012

2014年11月13日 星期四

局散, 下) 夜鶯



雪擁漫山蓋嫣紅 ,    蘭韾何處覓影蹤 ;

赤誠仁慧今猶在 ,    口舌難宣泣哀鴻 !

大氣鬱悶心凝重 ,    去來轉瞬嘆壽終 ; 

安能再訴家常話 ,    息勞神傷念音容 !

主抱嬌軀天堂沐 ,    懷緬前塵太匆匆 ; 

現況殊途成永別 ,    以往身影祇憑空 ?

一抹榮枯流水過 ,    詩詞曲韻寄蒼穹 ;

敬奠三盞如飲雪 ,    輓歌低詠馭輕風 ……
       
                                  乙酉正月初八夜


零五年的大年初八早上, 摰友 `T 兄`溫哥華來電, 說:「`雪蘭於年初三那天息勞歸主了! 我身體抱恙不能回港, 合買一個花圈到靈堂吧! 還有就是拜託寫點慰問語致她家人, 望其節哀!」; 半小時後另一位舊同窗亦來電談及此事, 告知四天後有一個追思晚會設於靈堂, 屆時請我說一點她的生前點滴!

她生前獨身, 信奉`耶教, 故這闋樂府以:「`雪蘭赤口大去, 安息主懷, 現以一詩敬輓.」作鶴頂, 傳真與教會! 教友們隨即印刷了一本小冊子, 列印當晚程序, 並將這闋樂府詩置於末頁! 說來有愧, 我與她失去聯絡已有廿多年了, 她的噩耗竟是從`溫哥華回流給我, 除了傷心, 還更傷感……

於靈堂追悼會上, 她家中親朋已說了她生平的全部; 現在到我該說些什麼好呢? 搜索枯腸, 唸出 東坡居士名篇「夜夢記」作開場白, 其詞如後: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 自難忘, 千里孤墳, 無處話悽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 塵滿面, 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 正梳妝, 相顧無言, 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 明月夜, 短松岡!」 跟著向在座者闡述自己三天前夜裡的一個怪行!

初九深夜零晨時分, 家人早已入睡, 可是自己卻心神不定, 輾轉難眠, 下床喝了點水, 不期然竟泡了三杯綠茶, 置於窗邊, 靜看夜空出神, 我似在等, 等什麼呢? 我正在等待傳說中的夜鶯出現, 拜託傳個口訊! 良久, 莫說夜鶯, 甚至連一隻燈蛾也不曾造訪? 忽地輕碰茶杯, 但覺觸手冰涼, 不禁失笑, 隨即把三杯茶各酹小許於無人之窗外, 繼而把剩茶一飲而盡, 唉! 正正就是寒天飲霜雪; 夜涼如水, 再枯候片刻, 心裡不期然吐出那個口訊:「雪蘭, 一路走好……」

補白:

當年的小圈子五人飯局中, 有`小玲 `C` T`雪蘭和我共五人! `雪蘭是最安靜的聆聽者, 有點木訥, 每當觸及一些她不認同的觀點時, 她祇會交出一個詭柲的笑容作抗辯, 而從不爭辯? 我俗、逞強、入世; 她睿智、內歛、出世! 當年在我心目中她是個`日本娃娃`日本通’!……因為她的老闆是`日本人! 為了使她多些參與話題, 每多以`日本風情及流行時態相詢, 她便霎時雀躍萬分, 雄辯滔滔, 真有趣! 莫非她給輸進了`日本人的血液? 可是每當相關話題不涉及「日本」時, 她又再獨佔食桌一隅, 暗地思考, 去嘴嚼在座者的對白, 以眼神獨白她的見地? 好一個世外高人! 可惜, ` T 的婚宴過後, 一切都煙消雲散……

`小玲` C` T皆身處外地, 那天於靈堂上, 最後一次的五人飯局, 祇剩下她和我隔空獨酌……

*                      *                       *                        *                        *                 

題中話:

這兩開小品, 環繞的主角祇有一個, 就是「盲蠅」; 一個人的主觀願望導致她忽然短視, 盲蠅祇是指她廿來歲時, 對心儀異性的殷切冀盼, 一往無前的衝動而冠名; 一跌再挫的歷煉早已將橫骨洗滌淨盡! 其實……她擁有「靈雀」般的思緒, 早已在三男二女的飯局編排上, 佈下奇巧妙著, 去逐步踏上她悉心構思的情節, 去誘導參予者因循她預設的臺階, 慢慢地襯托出主角(小玲)、配角 ( ` C` T ) 、閒角 (雪蘭) 與丑角 (在下) 的定位? 在當年年輕的小伙子們, 又有誰能洞察如此深邃的「城府」呢? 原來答案是有的, 但不是我?

「牡丹雖好, 都要綠葉扶持!」 我和`雪蘭這兩片枯葉就更能彰顯牡丹的驕艷無匹? 可她 (小玲) 當年看漏了眼, 看輕了一個沒有殺傷力的閒角. 何解? 因現在回想前塵, 我肯定`雪蘭當時是意會到的, 單單憶及她賊靈精的眼神, 詭秘笑容背後的深緒思潮與搖頭、咬唇、瞪目等小動作, 她早已洞悉飯局的真諦, 身體語言明示在座人等, 於那刻……她覺得悶! 祇可惜我們「鈍」; 她思緒上已抽離了這個飯局, 不屑作怖景板, 作導具? 可她厚道, 並未戳破這齣肥皂劇, 一直以閒角的心態, 隨傳隨到, 可有可無地陪演完這套「盲蠅」劇目為止!

`小玲婚後, 各自各走遠, 與`雪蘭再沒有碰面、交往, 直至這刻卻天、人為界, 追思前塵, 罔然有感, 託語夜鶯, 遺念悠悠………

                      此文後撰於戊子元月

2014年11月5日 星期三

局散, 上) 盲蠅



小時同窗今摯友

玲瓏倜儻併剛柔

出門鳳駕依榮第

閣峻人和出將侯 
              
                                                                                                (約廿四年前之舊作)
 
之前兩次, 我都是充作「伴郎」, 而這次是第五位同學派喜帖了, 這位主角是位女孩子, 活潑開朗, 主動性很強, 很有點「男仔頭」的性格, 是可以坦誠交心, 但與她……又「不過電」? 常覺有一位這樣的異性朋友, 真好! 她是出來社會工作後的小圈子生日聚會搞手, 很多時是五人飯局; 可惜近兩年聚會散了, 可能……她感覺累了! 我並不認識她的先生, 祗是從喜帖上知道他是姓「盧」, 後來才知道她們是因工作而結識的, 約年餘後就決定結婚了!

再往前回望三年多前的某天, 正是小圈子中 `C 君的大婚日子, 那是我首次作伴郎! `小玲是當然的座上客, 臨近散席才有機會找她和其他好友閒聊; 離開酒樓步往的士站途中與她同路, 她說:「他們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但最費解的是新娘子比` C 君足足年長七歲!」語音含酸帶鬱, 究竟這是對新郎、新娘子的輕蔑, 還是對自己感情失落的自嘲? 我瞭解`小玲, 但更瞭解邀我作伴郎的 `C 君’!「神女、襄王」晨早已為她們對號入了座? 在景深以外的我, 驀然望著車窗外闌珊的燈火, 堅持送她到住處樓下, 看著她獨自返家.

*                        *                         *                         *                         *                      *

年輕真好! 小圈子飯局依然啟動著, 還增加入了` C 君的新婚太太; `小玲又回復動力了! 飯局中. 她特別關顧剛失戀的 `T 君’!

往後, 飯局多了, 我嘴碎問問`小玲:「今天又是誰的生日呀?」

「沒啦! 大家多點見面不好嗎?」

一年半載後我又為 `T 君作男儐相了, 新娘子是她的祕書! 席間, `小玲從齒縫中輕喟:「何解男人總是無聲無息就娶了老婆?」其實, 全世界都知, 她都知, 祇是她不想知! 是宿命, 惟有認命! 她 ~ 真的累了! 營役了她多年的飯局從此散了……

               *                        *                         *                         *                         *                      *
 
從銀行買了禮券回家, 券內附上一張無上下款之賀咭, 正準備填上姓名賀句之際? 忽地靈光閃處, 就以「小玲出閣」撰一藏頭詩, 書於賀咭中, 置入禮封內, 於婚禮當日親手敬奉予小玲手中!

 我非常肯定她從未看過這首詩, 因為以她的性格, 在往後的飲宴席間碰面或電話閒聊中從未提及過此詩? 不知甚麼原因, 也不想探究, 總之……它是被黑洞封印著, 不知它現在的下落如何? 還是單單存在於我的回憶中!

如此湮沒這詩, 對這廿八個字並不公平? 今天, 從時光隧道中再次喚醒它, 緬懷年輕時斷線失散了的風箏, 難禁思潮起伏, 感觸良多…

補白:

我是蟄伏於`小玲` C` T三人漩渦以外的小丘上, 最透澈她們當年的情感轇輵, 及從屬關係的定位! 無奈有口難言? 未作提點, 有愧!

`小玲婚後育有二子, 移居`多倫多; `C 君育有二女, 移居`美國德克薩斯州; `T 君育有子女各一, 移居`溫哥華’! 風聞她們偶有聯絡, 特別是 `C 君的近況, 多從`小玲口中轉達 !

                 文行於 戊子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