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儒那罕攀榮第
佞宦何功擁內丹
[拙對]
`乾隆’從轎內探首於外, 手一招:「乖乖露寶! 進來與朕共坐! `小曾子’! 速往`花旗胡同’, 邀請`高師傅’共一眾老將、軍門往`少保府’敘舊共話!
快!」
小曾子`曾諳拳’躬身往軟轎半拜, 道:「是! 主子!」登時轉身急行, 辦差去矣!
「乖`露寶’! 這牛蛙之事……是`澤西’告知嗎? 」
「萬歲爺爺! 非也! 多半是`高老師傅’閑時若故事般告知`露寶’也! 惟……聖上爺爺定要恕去`高老師父’、`澤西’老祖爸及牛蛙軍團一眾老爺子之欺君罪啊!」
「哈! 料 ~~ 理得……」
「萬歲爺爺! 本尚有牛蛙之事欲告知萬歲爺爺, 可......如今弗打擾午寐矣, 還請萬歲爺爺稍歇吧!」
「哈! 朕之乖乖`摩思'......」
四名`行正耳員’: `劉方華’、`鄭要糖’、`唐英連’、`梁圳英’等四大宮人盡駕輕就熟, 早教扛起軟轎, `張六弟’及`福康安’各胯上健騾,
一前一後護著聖駕, 直走`華爾胡同’, 往`福少保府’去矣……
甚麼置檀鼎、擺香案、闔府上下禮拜三回等等褥節繁文, 贅, 盡弗表矣!
一擺半丈圓酸枝席面, 正中`乾隆’爺望南坐定於一開倘太師椅上, `露寶’楔於椅側伴著`乾隆’, 梁公公(圳英)站於帝後伺奉!
蒼龍位乃`福太夫人’(露寶祖母) , 其春秋約四十五、六, 出落得雍容華貴, 富泰悠然, 賢慧天成, 安廁於帝側, 下首乃`毛澤西’老軍門(福太夫人之繼爸),
約六秩近尾吧! 惟紅光滿臉, 身型魁偉, 精神健旺! 背後`福康安’站定伺奉! 伏虎位坐著`乾隆’前貼身侍衛班頭`張五哥’(張六弟之天倫), 約七秩出二、三之年,
精瘦有神, 體健聲朗, 想功底還在! `張六弟’自伺候於側! 末座乃`和珅’叨陪!
`毛澤西’現安於江南, 早已富甲江左, 適值螯肥菊茂, 滿載上三車河蟹、`紹興’陳釀來京! 除伺奉入宮外, 各京中同知、戰友、中堂、尚書、侍郎、御史、親皇、貝子、提督……等, 可云見者有份,
亦祇屬荷囊中之九牛一毛矣! `張五哥’告老後本豹隱`盛京’, 可半月後乃`乾隆’耳順榮壽, 並擺下整整六十席面`千叟宴’, 盡邀六秩以上有功名之朝野文武附會,
可謂盛極一時, `五哥’與`澤西’更拜過把子, 乃異姓兄弟, 由是兩府極是親近; `和珅’乃這對手足之老部下, 相識於微時, 故亦與有榮然, 叨佔一席, 各人閑話前塵, 說往談今, 笑語融融,
一室皆馨!
忽聽得 [咯咯咯咯 ~ 咯 ~ 咯] 之音自外傳來, `福露寶’登時呼喊:「哈! 牛蛙軍團暗語, `高老師傅’們到府矣!」
`毛澤西' 哈哈大笑, 道:「哈! `志諱'! 快拉矢啦! 哈 ~~」
但見`曾公公' 快步趕至, 稟奏曰:「主子! `高師傅' 併`曾軍門' 已請到了!」繼而站於`乾隆’身後伺奉!
此刻府中管家領著一高一短二叟而入, `毛澤西’早已離座執緊`高坤’之手, 同鄉朋輩, 親熱異常, 自弗在話下也!
`毛澤西’忽地橫腿一掃, 輕揣往五短之`曾老軍門’膝彎? 好個`志諱’乘時佯裝失蹄, 順勢跪下向`乾隆’便拜, 高呼:「聖上! 萬歲! 萬萬歲! 老將`獎瞞’於此謹拜龍體金安!」
「愛卿! 平身! 賜座 ~ 」
「謝 ~ 聖上!」
`高師傅’隨後禮拜, 三躬既成, 遂各安於座!
`乾隆’本性佻脫浪蕩, 是以年輕時三番四次偷閑遊歴江南, 惜天授貴為天子, 祇好終日裝成拘謹嚴肅之貌, 以鎮群臣矣!
心念`毛、曾’二叟皆老粗, 書何曾多讀? 從戎生涯有年, 皆沾豪邁天成之氣, 慣常若此, 有話盡吐, 有酒共醉, 胸無城府, 遇外敵奮勇無前, 皆社稷樁柱、棟樑,
朕之愛卿, 愛將! 於斯二叟雖則座前嬉戲, 有失禮數, 惟`乾隆’又何忍嵌上金面薄責呢? 是時`露寶’及`福太夫人’陪侍於側, 上茶奉食, 可謂日中幾何? 一睹此二老若稚童之象,
也莞爾難禁矣!
`高、曾’二老安座畢, `乾隆’繼道:「`高師傅’! 朕息間已下諭頒佈, 敕賜師傅為 [剛殲之父] 以銘當年`牛蛙戰役'
之功!」
`高效掌’速下跪叩首, 道:「謝聖上厚愛! 厚賜! 惜……草民何顏厚承聖寵?」
`曾獎瞞’早教扶定`高坤’安座, 繼道:「`坤’老弟! 當年八萬八大軍因老弟一智而破敵, 功勞之大, 何將能及?
倘是時行軍再蹉跎半月, 前軍補給、軍紀在在損折消耗淨盡, 一仗下來, 能安然再返歸入關者……能有五萬……大幸矣! 這`剛殲之父’乃寶至名歸, 聖上花盡心思為老弟鑲嵌也!
敢教何人不服? 倘不服……哼! 可也得要問過老夫及一眾老手足! 快! 快上前再謝聖寵!」
`毛澤西’接上道:「對! 快謝皇恩才是正經! 」 哈! 這位`曾志諱’書雖不曾多唸, 可卻能言善辯, 說話盡合`乾隆’脾胃,
能人也! `高師父’遂再拜禮謝……
時近秋盡, 正交酉末, 府內小燭早撤, 四角繼換上牛油巨燭, 照得一室通明! 忽地…… `乾隆’打個噴嚏, 繼道:「`小梁子' (圳英)! 按滅朕身後那支巨燭, 味濁難耐!」
「是! 主子! 」室內登時稍暗, 惟聖上金口既開, 何敢嘮叨?
但是……有盞淺綠暗火自`乾隆’身後灑來, 竟……愈來愈亮? 眾人順勢放去, 招見`曾公公' 左右掌各擎一顆大卵,
內裡竟發出如電之澹綠光芒, 照得一室通明! 瞧得在座眾人目瞪口呆!
`張五哥’見多識廣, 發話道:「聖上! 前`宋' 南俠`展昭’當年於`黃河’渡口乘小舟過江回`開封’府覆命! 小舟划至江心之際,
忽一巨蛟自江底竄出, 攔著南俠去路, 更張開血口噬咬船家, 嚇得船家弗知所措, 死死抱著長櫓呆立待斃! 好個`展昭’登時從背上摘下`巨闕’, 一個鯉躍起跳, 拗身迴旋,
手揚處, 早砍下蛟龍一角, 此孽障竟自恃逆鱗如鋼甲, 蛟尾一圈一盤, 已鎖牢`展昭’雙足, 忍痛張口當頭噬來, 嗯! 凶險異常! 凶險異常呀……」*
想`史符' 也喝上三、四盅茶, 又一把年紀, 腎虛脾削也自不免, 登時半拜一禮, 隨急步往茅房淨手, 回時早教再飽吸數口旱菸,
繼道:「抱歉! 抱歉! 是時......
*「`五老爺爺'! `露寶' 怕怕呀!」
`志諱’接道:「`曾公公'! 此物有趣! 可否給一顆俺把玩一下呀?」
`諳拳’公公回道:「`曾'老軍門! 此物多的是! 拿顆去把! 無妨! 拿去把玩!」
`乾隆' 瞧著`志諱’掌上承著如鴨卵般大之電亮明珠, 出神道:「夜明珠乃異獸、神物內丹之說……朕也略有所聞,
弗能輕易得之…… `小曾子’! 敢教此物是何門路?」
`曾公公’上前一躬到地, 回道:「主子! 此物乃產於敝鄉坊作匠人之手! 物料出於荒山坑地, 有電閃之青芒, 於斯製成後有若鴨蛋之形……此物喚作 [坑電蛋] 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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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如何, 煩待下回解說 ~~~~~~~~~~
`歐冶子' ~~ `春秋' 年間,
`越王'`夫差' 曾禮聘鑄劍神匠
`歐冶子' 及`干將'
合鑄五柄寶劍, 計為: [ 龍淵、湛廬、 巨闕、泰阿、工布] 等五起神器 !
文行於
26 /10 / 2009
詩兄:
回覆刪除史符說書,好比買馬,二穿三時……
又三穿七、四穿十一的人物,場景越開越多,正所謂花多眼亂,離港已久的我,對史對人都不知怎樣應對,有莫測高深之感,希望能快些看到究竟,那坑電蛋又生出何事端來?
恕兄:
刪除何解筆開成賭? 莫非年輕時頗多斬獲乎?
分割場口, 乃章回之例行鋪排, 末學實`東施抹粉' 矣!
五年前是處掀起一波「慳電膽」事件, 其因乃批發商為`曾蔭權' 之姻親, 有私相授受之嫌云云, 最後此政策被政客拉倒!
詩兄:
刪除賭博,我喜但不尋迷,回想年少所見,多少人為此沈淪不起,有見及此就只揀贏面大的來賭,至近年,已甚少賭了,只每星期固定買六合彩而已,嘻嘻,也是標尾會心態!
至於看書或看戲,總喜歡是沿一主線發展落去,如果太多枝葉,敝腦袋卻不能像劏房分割而承受之。年老就是腦殘,高校長如此高思維也莫能避免……
至於那慳電膽一事亦有所聞,官商互惠恆古有之,切割這真談何容易,但今上除污,今己見欲效古人之智則,期望能清得多少得多少,
恕兄:
刪除人生......根本就是一場賭博, 押注=入行 、cull 女、婚姻......等亦如是!
末學性格多重, 思想亦多維, 未知是否左、右腦皆同時運行? 而至場景鬆散, 亦可云顧左右而言他也!
內地空言肅貪多年, 祇捉蝦毛而放生大鱷! 現今`周永康案' 尚未進能入司法程序, 可見其背後牽連之大, 有關人士角力已進入白熱化階段! 但至於誰勝誰負......還有待下回分說!
詩兄:
刪除今上對於周永康一案, 可像`堅壁清野` 策略, 圍而不剿, 清其依附, 使他人心生惶恐, 此計有古風之餘, 亦是大打心理戰, 繼而待機而行, 想收穫不至於此, 現只看是如何收尾妥協作結罷.....
恕兄:
刪除`周永康' 案最怕就是公開審訊, 因未知講掂數否? 倘若於庭上一再爆大鑊, 口沒遮攔, 愈描愈黑至太上皇`老江' 處, 哪......就噬臍莫及了!
惟今之計, 衹好圍捕及用「拖字訣」!